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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我比較喜歡看侯文詠寫比較有趣的故事,但這本散文集「點滴城市」,裡頭有一篇「夢想的代價」,寫醫學如何利用笑氣來進行麻醉的歷程,讓人很有感觸。

 

1884年,美國一位29歲的鄉下牙醫威爾斯,帶著太太去欣賞江湖郎中的笑氣表演,吸了笑氣的觀眾,會出現神智恍惚、大笑、唱歌等令人捧腹大笑的舉止。威爾斯注意到有一為觀眾吸了笑氣之後,腳脛撞倒桌角,血流如注,卻一點都不覺得痛,威爾斯開始想著是否可以利用笑氣來幫助拔牙?他找了同行好友雷格斯,由他自己充當實驗者,於是開始了人類史上第一次的麻醉手術。

 

經歷了十幾次的無痛拔牙,有人建議威爾斯將自己的發現發表出來。在哈佛大學的講堂上,威爾斯讓病人吸入笑氣,替病人拔牙,沒想到病人發出一聲慘叫,威爾斯成了大家的笑柄,這也讓麻醉技術發展延後了兩年。

 

經過這次的事件,威爾斯崩潰了,他用刮鬍刀切斷自己大腿內側動脈,死的時候只有31歲。但當年哈佛講堂上,有一個叫莫登的學生,拾起威爾斯的夢想,不斷開發氣體麻醉的可能,才漸漸有了今日麻醉的新天地。

 

「沒有一個夢想不需要付出代價,夢想的代價有時十分悲慘,然而比這更悲慘的卻是沒有夢想。」

 

歷史上很多走在時代前方的人,在當時都沒什麼太好的結局,但人類因夢想而偉大,如果每個人都不敢有夢,那世界將會變得多無趣、多可怕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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